他脑中过了几百个弯儿,敷衍笑道:“等荣国荣夫人寿宴完后,我就慢慢地给她说,她听我的话,总会让大人得得偿所愿。”
说罢这话,陈南淮夹了条里脊肉,送入嘴里,嚼了几口后,眼睛夸张地圆睁,兴冲冲地给左良傅介绍:
“大人快尝尝这道菜,这里脊肉鲜嫩多汁,韭黄爽口香甜,真真乃人间至味。”
“罢了罢了,你也不必哄骗威逼她。”
左良傅厌烦地剜了眼陈南淮,沉声道:“本官要盈袖堂堂正正地从你陈家离开,你几时写放妻书?”
“哎呦。”
陈南淮装作没听见,忽然痛苦地皱眉,他用帕子捂住口,猛吐了几口,眉头皱着不满:“怎么回事,包子里竟有个好大的石子儿,差点把爷的牙崩了。”
说这话的同时,陈南淮愤怒地起身,闷头往外走:“酒楼还想不想开了,今儿一定要给爷个说法。”
“放肆!”
左良傅大怒,用力将茶杯掼在地上。
只见外头守着的两个左府护卫立马上前来,将陈南淮拦在门口。
“陈南淮,你他娘的给老子少耍滑头。”
左良傅越发愤怒了,同时,还很心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