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错过了很多,如今,我只想好好弥补她。求大人高抬贵手,别再打拙荆的主意,她一介蒲柳,配不上大人。”
左良傅愣住,眼神越来越冷。
“大人来云州,能确保自己全身而退?能护得住她?你最初接近她,又是存了什么高贵善良的心思?”
陈南淮冷笑了声,讥讽道:“说我配不上她,大人又能配得上?从南方到桃溪乡,到曹县,再到洛阳;从梅濂到盈袖,到我父子,再到谢子风高亦雄陆令容,你算计了多少?手上沾了多少血?她是个好姑娘,以前是我太愚蠢,负了她。”
“你……”
左良傅一时竟无言以对,垂眸,皱眉看着茶杯里的嫩叶,陷入了深思。
这还是那个贪婪恶毒的陈南淮?
怎么才一夜的功夫,他竟像换了个人似得。
“大人若没别的事,草民就先告退了。”
陈南淮长出了口气,浑身登时轻松了不少。
“站着。”
左良傅冷声喊住陈南淮,他薄唇发颤,语言又止了几次,终于问了句:
“她是不是……?”
“是。”
陈南淮背对着左良傅,脸略微朝后扭,用余光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