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安,也理解你的做法。”
陈砚松叹了口气,轻拍了下儿子的手背:“爹爹何尝不知道给魏王做事,可能会不得善终?不过,当人走到这步,已经没退路了。”
说到这儿,陈砚松紧张地朝周内看了圈,凑近儿子,压低了声音:
“爹爹早在五年前就给你准备了个新身份,已经在官府登籍入册,就叫李怀安,亦在青州的延庆县给你置办了一处宅院,买了良田百倾和仆僮数十,都是可信的人,你的宅院也有这么个书房,书房里有密室,里头爹爹放了十箱金子和数箱珍贵字画古董,万一爹爹出什么事,你也能和袖儿平安顺遂过完这辈子。”
“爹!”
陈南淮大哭,再也忍不住,跪倒在父亲腿边,他抱住父亲的腿,头埋进父亲的下裳,嘶声力竭地哭。
“儿子不孝,辜负了您的养育之恩,竟与虎谋皮,还差点伤了袖儿,我是畜生,您打我吧,求求您,还像以前那样打我吧。”
“傻孩子,爹打你作甚,心疼啊。”
陈砚松亦情动,眼圈红了,他手附上儿子的头,轻轻地抚,颤声道:
“你马上也要做爹了,不能再像小孩似得挨打了。”
“我对不起袖儿,更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