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他从怀里取出几张符纸,两指夹着,在儿子头顶绕了几圈,嘴里念念有词,随后,将符纸递到蜡烛跟前,烧了。
“哎,爹爹昨晚上没做好梦。”
陈砚松盯着上下翻飞的灰烬,摩挲着儿子的手,笑道:“爹梦见你被一条黑狗追,那畜生咬住了你的脖子,梦了一晚上,醒来后,后背全是汗。问了张道婆,说是你上回受惊了,让我给你做做法,烧个符纸。”
“这种怪力乱神之谈,您怎么能信呢。”
陈南淮撇撇嘴,一脸的不屑。
可心里又暖又凄楚,爹爹是真的疼爱他。
“信不信,都要给你做的。”
陈砚松笑笑,宠溺地揉了下儿子的头发。
他坐到儿子跟前的椅子上,叹了口气,道:“淮儿,以后不要再与左良傅接触了,算爹爹求你了,这人心思太深,手段太毒,爹爹怕你吃亏。”
“原来,您都知道。”
陈南淮低下头,又开始慌了。
“我没觉得自己吃亏。”
陈南淮盯着自己的手,小声咕哝了句。
“等你知道就晚了。”
陈砚松摇头一笑,看着儿子俊美无俦的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