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袖无辜地摇摇头,虚弱一笑:
“今儿在杏花村酒楼,瞧见那个丑尼姑,头忽然疼了,总觉得熟,但还是想不起来。你知道的,我有点怕老爷,他一直给我添饭,我不敢拒绝,只有闷头吃,后面实在吃不下了,就吐了。”
“你真是个痴人。”
陈南淮又乐了,原来她不是嫌他讨厌恶心。
男人忙起身,走过去,蹲在她腿边,仰头看着她略有些病气的面庞,笑着问:“你想去曹县,是想念哥哥嫂子,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。”
“什么缘故,你告诉我。”
盈袖反问他。
“是我多心了。”
陈南淮笑笑。
他还是不放心,今儿冷眼瞧着,她隐约像想起了一些事,若是回曹县,记忆立马恢复也未可知啊。
万不能让她走,可是,过几日谢子风或许会回来。
“你若是想回娘家,我偷偷带你去,怎样?反正我也不想参加什么寿宴雅集,烦得很。”
“真的么”
盈袖故作欢喜。
其实她想去曹县,待在哥哥嫂子跟前,再也不回洛阳。
哥嫂是看着她长大的,只要她说明了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