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松淡淡说了句。
他如何不知近来府里传出来的风言风语,都是他的错,急着想补偿她。可怜闺女了,听了那起龌龊闲话,活得如此小心翼翼。
江氏真真该死,看来不必让她往年底活了。
“外头这么大的雨,冻着了吧。”
陈砚松扭头,关切地问儿子。
“还好。”
陈南淮自然知道父亲的心意,笑了笑,拉着盈袖入座,道:
“有嬷嬷们打伞,我俩都没淋到。”
“今儿外头吃了几盅酒?”
陈砚松又问。
而今闺女有了身孕,如何不让他担心。
“我今儿约了赵伯爵家的二公子吃酒,喝了半瓶,她陪着喝了两杯。”
陈南淮心里酸酸的,这么多年,老爷子从未如此体贴入微地关心他。
“她今儿胃口还不错,吃了好些肘子呢。”
“是么。”
陈砚松大喜,可未表现在脸上,仍淡淡的。
闺女近来孕吐严重,一口饭都吃不下,小脸都瘦了一圈。
“看来那做肘子的厨子本事不错,正好,我近几日也喜欢吃这些重荤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