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说,老爷如今的心思,全都在她和王爷身上,可见那色鬼老头是真对她有了龌龊想法。
“这几日胃口不大好,不太吃得下东西。”
盈袖故作孱弱之态,推脱了几句。
“胃口不好?”
陈南淮斜眼瞅来,阴阳怪气地笑了笑:“那会儿不是在酒楼进得挺香么,吃了拳头大的一个肘子,怎么这会儿又说吃不下了,难不成家里的饭竟比不上外面那些野的?”
又来了。
盈袖眼皮生生跳了下。
若是在先前,她被他这般夹枪带棒地讥讽,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,还要站在他的立场,替他考虑,因为她理屈,背夫偷汉。
如今,她只觉得他恶毒,连人都不算。
“行,那便去罢。”
盈袖装作顺从,莞尔一笑:
“正好,我有件事要同老爷说呢。”
……
*
花厅依旧华贵富丽,熏了上等的鹅梨帐中香,清甜梨香充斥在每个角落。
盈袖换了衣裳,净了手面后,就同陈南淮一起进了花厅。
四下扫了眼,花厅人不多,只有李良玉、雁秋和几个大丫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