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偶尔和海月说笑几句, 时不时用余光往后瞧, 好几次, 差点被地上的鹅卵石滑倒, 站稳后忙摆手, 笑着说没事没事。
呵。
盈袖冷笑了声,他这算心虚么?
雨越来越大, 天阴沉得厉害。
越想越委屈, 越想越恨, 不知不觉,又掉泪了。
“好大的雨啊, 都淋在人身上了。”
盈袖低头,轻叹了句,在用帕子去擦脸上雨水的同时, 顺势将眼泪抹掉。
她拳头紧紧攥住,指甲早已深深掐入掌心。
莫慌,莫怕。
记忆虽说未全部拾起来, 可却能确定几点。
其一,过去在她生命里肯定出现过个尼姑,对她非常重要,比命都重要;
其二,左良傅与她的确有过情,而且没有碰过她,陈南淮婚后对她说的一切,是编造的,不可信;
其三,陈家不能久住,日后朝廷和地方肯定有一场硬仗要打,陈南淮已经开始给自己找退路了,不惜把自己的妻子送出去……没人味儿的牲口。
该怎么办呢。
盈袖手附上小腹,而今她成亲了,有了身孕,哥哥也要仰仗陈家来谋前程,这全都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