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大的官,竟欺负我一个小姑娘,算什么本事。”
这番话,盈袖脱口而出。
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说,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哭得这么厉害。
大概,以前同左良傅经历过同样的事,说过同样的话。
即便记忆全无,但刻骨铭心的感觉,终不会消失。
“袖儿,你没事吧。”
陈南淮狠狠地剜了眼左良傅,赶忙环抱住妻子,他又慌又恨,不用问,这又是他们不为人知的过去。
“昆仑大哥,这就是你的不是了,怎么能拿狼头吓女人呢。”
陈南淮埋怨了句,顺势带着盈袖往出走,扭头,冲左良傅歉然一笑:“这就算见面了吧,她不舒服,我们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饭已经摆好,夫人不用些么?”
左良傅往前走了两步,试图挽留。
“我没事。”
盈袖停下脚步,抹掉脸上的残泪,冲陈南淮一笑:“就是被吓狠了。”
说到这儿,盈袖一脸无辜,装作没事人似得,问陈南淮:“我无所谓的,你愿意留下用饭么?我听你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陈南淮语塞,进退两难,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