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我,连肉都夹不稳。”
左良傅讪讪一笑,晃了晃右手,示意他受伤了,与此同时,他将筷子换到左手,给盈袖夹了块肉,顺便,给陈南淮也夹了块。
“呦,昆仑兄这是怎么弄的。”
陈南淮身子侧了下,挡住盈袖,皮笑肉不笑了声:“瞧着伤的不轻啊。”
“没什么,摔了跤。”
左良傅看着盈袖,轻声道。
这些日子,他去附近几个县探查民情,准备实施丈量土地之策,谁知……遇到了几次刺杀,死了十来个弟兄,他也受了重伤。查?明眼人都知道谁做的,可偏生找不到任何证据。
死里逃生后,他不禁怅然,盈袖若真跟了他,怕是得过提心吊胆的日子,小命也不知能不能保全,或许待在陈砚松身边,才是安全的。
有时候,他想丢开手,让她就这样富足幸福地过一辈子;可心里还是不甘,更多的是担心,陈南淮贪婪很毒,她应该拾回记忆。
“自玄虚观一别,已半月有余,夫人这些日子过得好么。”
左良傅柔声问。
“好。”
盈袖点点头。
莫名,她心疼得厉害,想哭,但当着陈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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