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冷冷的。”
“我在想……”
盈袖笑了笑,将他推开。
“见过那个昆仑,回家后你又该怎么换着花样与我闹。”
“这话我就不爱听了。”
陈南淮松开女人,懒懒地窝进软靠里,斜眼睥向她,若有所指地坏笑:“你又没做什么不好的事,我干嘛要与你闹。”
“那我上次做了么?”
盈袖直面他,笑着反问。
“你……”
陈南淮气急,正要争辩几句,又怕惹恼了她,嘿然一笑,痴缠过来,手伸进她的袄子下摆,寻摸到肚兜,隔着单薄的布料,向上攀爬,找寻到带子,准备往开扯,同时,还观察着她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,坏笑着问:
“好姐姐,今儿穿了哪件?”
“你又想做什么。”
盈袖往后躲了下,有些恼了。
“上次去玄虚观,你就扯走我的肚兜,我倒要问问你,这是什么毛病?拿我肚兜做什么?”
“自然是贴身藏着喽。”
陈南淮得意不已,他怎么会忘记,当初左良傅看见那肚兜,怒火简直要从眼里喷出来。
“夫妻间的一点小情趣,这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