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 私底下问问擅长妇子千金科的大夫。
倒不是她太过嫉妒, 是赵嬷嬷素日里在跟前唠叨, 一定要提防住在外头的那位表小姐,那可是个佛口蛇心的女人, 最是会哄爷们, 还会挑拨离间, 小小年纪就长了几百个心眼,便是束冠做官的男人, 怕是都算计不过她。
想到此,盈袖头又疼了。
总感觉这位陆表妹挺熟的,以前好像见过似得。
盈袖叹了口气, 将那方子收到锦盒里。
今晚和陈南淮闹了那么一出,她真是不愿再和这男人过下去了,想立即回曹县。
本来要去找老爷, 被赵嬷嬷拦住了。
赵嬷嬷环抱住哭泣的她,劝了好一会子:我的奶奶,这会儿天都黑了,城门都下钥了,你即便要回娘家,总要等天亮了吧。
好孩子,今晚上是大爷的错,喝了两口怂酒就开始对你动手动脚,回头我一定骂他。
嬷嬷也是女人,懂你的心思,肯定是恨极了他怀疑你,言语上刻薄你,换我也受不了。但姑娘啊,如今你成亲了,有些话是不能随意说出来的,譬如和离啊、下堂啊,特别伤人的。
哪个小夫妻没个拌嘴打架的时候,日子就是这样磨下来的,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