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蝉叹了口气,是她糊涂了。
姑娘是那样高雅的人,此番求她设计大爷,已经是强人所难,怎么还能叫姑娘站在屋里看这种颠鸾倒凤的房事。
红蝉四下看了圈,见没人了,这将自己的衣裳全都剥掉,她跪坐在陈南淮跟前,犹豫了良久,动手去脱他的衣裳……
……
屋外
此时月已到高空,小院静悄悄的。
陆令容从上房出来的瞬间,就掉泪了。
她用手捂住口,强忍住悲痛,朝前瞧去,西厢房那边灯火错错,时不时传来调笑和劝酒声,春娘和两个家奴正在灌百善酒呢。
陆令容心里烦闷,仰头看着皎洁的月亮,想要让眼泪倒流回去。
委屈么
是,她教唆红蝉去勾搭自己的心上人;
愧疚么?
有点吧,往表哥和梅氏跟前擩了红蝉这么个是非精。
可她发过誓,与梅盈袖势不两立,要怪,就怪梅氏是狗官的心上人。
陆令容冷笑了声,准备去东厢房念一会子静心咒。
可不知怎地,她竟不由自主地转身,悄步走到西窗跟前,偷窥。
她此时心跳得极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