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怀。”
说到这儿, 陈南淮坏笑了声, 头埋进她的颈窝里, 狠狠地嗅了口她身上好闻的香气:“你想要孩子?行啊, 那咱们现就怀一个。”
“你别这样好不好,还讲不讲理。”
盈袖放弃了挣扎, 软软地趴在桌面, 头侧着枕在他的胳膊上, 不住地掉泪。
她知道,今晚在劫难逃。
这里是陈家, 她这只笼中雀,能逃去哪儿。
“袖儿。”
陈南淮心忽然疼了,他没再动作, 痛苦地趴在她身上,头扎在她的黑发里,强忍住愤怒, 逼迫她。
“你发誓,心里永远不会有昆仑,不然,不然我就咬死你。”
正在此时,只听门咚地一声被人从外头踹开。
陈南淮下意识回头,瞧见荷欢端着个木盘,急匆匆地跑了进来,这贱婢什么话都没说,哗啦一声,将一盆水全泼在他身上。
“做什么!”
陈南淮大怒,随手在桌面抓了个臂钏,狠狠朝荷欢的头咋去,登时就把女孩的头砸出个血印。
“大爷,你不许欺负姑娘。”
荷欢咬牙,愤愤地喊了句。
她此时根本顾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