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。
这丫头跟南淮是一样的,长得太好了,让人不忍心冲她发火。
“咦?”
李良玉忽然惊呼了声,她坐直了身子,秀眉微皱,看向波澜不惊的盈袖,笑着问:“瞧你这样子,好像早都知道太太院里的腌臜事?”
“嗯。”
盈袖点点头,莞尔浅笑:“先前看账本的时候,发现到不妥,开销似乎极大。今儿中午同南淮出去,略问了几句,他告诉了我原委,不让我管太太院里的事,说老爷自有分寸。”
说到这儿,盈袖抿唇一笑:“既然老爷有主意,我们做小辈的听话就是。”
“好,好。”
李良玉连说了两个好字,眼里满是赞赏。
“那,你是故意将刘氏放我跟前的?”
“太太的人,打不得也骂不得。”
盈袖笑了笑:“姑姑是老爷的人,让刘妈妈跟着您,相当于将她交给了老爷。”
李良玉挑眉一笑。
她先前还真小瞧了这丫头,瞧着温柔腼腆好欺负,一棍子打下去兴许都不出声,原来竟这般心细如发,这招借刀杀人,用得实在好。
不过也能想来,她到底是陈砚松的种,怎么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