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觉着姑姑实在劳累,您老多帮着点李姑姑,顺便一道教我,如何?”
刘妈妈一听这话,心狂跳不已,赶忙跪下给盈袖磕了个头。
“老婆子多谢奶奶抬举。”
开玩笑,李良玉掌的可是整个陈府内宅的大权,日后全要交给大奶奶的,若是现在就同大奶奶看账,以后岂不是也能如李良玉一般掌家了?
妇人偷摸朝上看了眼,暗暗嘲笑:白长了这么张好皮子,竟是个绣花枕头,中看不中用,看来是好拿捏的。
“老奴给奶奶说桩稀罕事。”
刘妈妈得了个好差,便开始奉承盈袖,自来熟地说起闲话。
“方才过来时,奴听见外头的小子们议论,说长宁侯家的亲戚在咱们府门口闹呢,是个披麻戴孝的妇人,拉了棺材来,还抱着个还不到百天的孩子,说咱们大爷逼死了她丈夫,她一定要大爷偿命。要不,老奴陪您去瞧瞧?”
“竟有这样的事。”
盈袖大惊,赶忙起身。
谁知还没走,就被李良玉给拽住了。
“你这老货也忒没规矩了,这种事也能在奶奶跟前聒噪?”
李良玉剜了眼刘妈妈,起身将盈袖按在椅子上,笑道:“爷们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