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本官得考虑一下。”
左良傅皱眉,没有立即答应。
忽然,男人目中闪过抹柔情,冷声道:“过几日,你得让本官再见一次袖儿。”
“这不行。”
陈南淮摇头。
“嗯?”
左良傅俊脸闪过抹不快之色。
“大人莫多心。”
陈南淮暧昧一笑,道:“草民被老爷子逼着,跟她生小人。”
说到这儿,陈南淮目中满是诚挚,大手一挥,笑道:“不过您放心,每次干了她,草民都给她吃避孕药。呵,她刚刚破了身子,太生涩,承受不住草民干,每次完事,都两股颤颤,站都站不起来,没个十天半个月,下不了床。”
陈南淮无奈地叹了口气,十分无辜地看着左良傅,笑道:“这样罢,半月后,咱们杏花村酒楼相见,如何?”
“哼。”
左良傅脸阴沉的厉害,重重地甩了下袖子,闷头离去。
谁知刚走了几步,就听见陈南淮那杂种在背后叫他。
他回头,瞧见陈南淮从心腹百善手里接过双蜀锦鞋,笑着扔到他脚边。
“大人,您的破鞋忘带了,草民真不太稀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