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袖轻声问。
不知为何,她感觉眼前这个貌丑的老头很熟,仿佛哪里见过似的。
“您哭了么?”
“没有。”
左良傅忙揉了下眼,低下头,无奈一笑:“风把香烛烟吹过来了,迷了眼。”
盈袖笑了笑,没多想。她拿起一颗梨,凑到鼻下,闻了闻:“难得,这么冷的天儿还有梨子。”
“这是贡梨,专供王府侯门的。”
左良傅莞尔,看着她。
他知道,陈南淮带出来不少护卫,明里暗里都有;
他还知道,洛阳有不少眼睛盯着他;
他更知道,袖儿被重塑了记忆,恐怕现在……特别恨他;
所以,他不能轻举妄动。
“夫人刚成亲么?”
左良傅从食盒里提出茶壶和茶杯,摆在地上,瞅了眼一旁紧盯着的陈南淮,笑道:“这位是你丈夫么?”
“嗯。”
盈袖点点头。
自打醒来后,她被困在夫家,哪儿都去不了,所见的无非赵嬷嬷、海月、李良玉等人。
如今和陌生的卖梨老伯说几句话,倒也舒坦。
“夫人过得好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