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疾步行到绣床那边,什么话都没说,钻到被窝去睡。
无力感和屈辱感同时涌来,眼泪悄悄落下,钻到黑发里,消失不见。
她听见赵嬷嬷等人好像离去了,屋里撤了几盏灯,暗了不少,不多时,床榻一沉,他好像上来了。
“你怎么了?”
陈南淮侧着身子躺下,看着她正在偷偷哭,心里莫名有些疼。
“好姑娘,你别这样干晾着我,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,好歹告诉我一声啊。”
说话间,陈南淮去掀女人的被子,谁知,人家将被子往下一按,并不愿意让他再进一步。
陈南淮登时恼了,俊脸臊的通红。
他感觉自己真的太下贱了,那会儿跟个傻子似的卖力取悦她,正在兴头,被她推开了,后面还上赶着喂她吃点心,如今热脸贴人家冷屁.股。
“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就跟被人下了药似得,根本控制不住自己。虽说成亲了,但在拾起记忆前就和你行房,对你不公平。”
盈袖哭得难受,抽泣道:“我觉得自己很坏。”
“哦。”
陈南淮白了眼女人。
男人歪头,唇角噙着抹浅笑,她即便忘记一切,被他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