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此时环抱住双膝,坐在四方扶手椅上,痴痴地看着屋里的众人忙活。
赵嬷嬷欢天喜地的支使着丫头们清扫地上的花瓣,荷欢红着眼圈,将绣床上那被打湿了的被辱枕头全都换成新的,海月端了碗热气腾腾的药,正用小银勺子搅拌着……
而陈南淮呢?
他亦换了身寝衣,此时就坐在她跟前,翘着二郎腿,面上带着满足又得意的笑。
“奶奶,该喝药了。”
海月端着药上前来,十分恭顺地立在一边,笑道:“已经不烫了,这是祛瘀活血的,治您的头痛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海月偷看了眼大爷,暗暗点了下头,她按照大爷以前吩咐下来的,将催孕的药倒了,给大奶奶换上了避孕的。
“好。”
盈袖这会儿心里烦闷,接过那碗药。
酸苦的气味儿登时迎面而来,她没忍住,干呕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
陈南淮忙凑过来,瞧了眼海月,手伸过去,去拿盈袖手中的那碗药。
“算了,太苦就别喝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
盈袖挥开他的手,屏住呼吸,一饮而尽。
谁知喝猛了,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