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想法不对。”
盈袖已经眼神迷离了,忍住烦躁,与丈夫说理。
“既然谢三爷是你的挚友,而这位陆表妹人品又不行,咱们是不是不能坑害挚友?还是算了罢。”
“哦。”
陈南淮心里很不舒服,他并不喜欢被人指出错处。
“我也没想到这层,只是觉得谢三爷喜在金石字画上钻研,陆氏又有几分才名,就想做个媒,嗐,左右不干咱们的事,管他呢,那我先出去了,你慢慢洗着。”
陈南淮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,他咽了口唾沫,往屏风那边走去。
算算吧,自打这丫头醒后,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她,有时候太燥,只能自己动手解决,实在忍不了,就咬海月,今儿,终于有机会了……
瞧,她这会儿背对着他,黑发用玉簪盘起来,脖子纤长,肩头白腻,那玫瑰花瓣就像件不合身的抹胸,紧紧地勒住她。
陈南淮被媚香熏了这许久,也是有些意乱情迷。
他鼓起勇气,轻碰了下她的肩膀。
“啊。”
盈袖被吓了一跳,忙转身。
瞧见他就站在浴桶跟前,唇角噙着抹笑,痴痴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