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袖难受得要命, 只感觉, 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。
她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,犹如一条岸上的鱼, 终于找到了甘霖。
外头雨逐渐大了,隐隐传来一两声春雷。
盈袖感觉,他的手箍住了她的腰, 不知不觉间,她坐到了他的腿上。
“袖儿。”
陈南淮额上青筋隐现,他牙关都在打颤。
想想吧, 与她认识这么久,发生这么多事。
当初在曹县,她喝醉了,在抗拒他;
后回到洛阳,她被下了药,没了意识,在挣扎……
如今,她半醉半醒,最是动人,要把他的魂都蚀掉了。
“袖儿,喊我名字。”
陈南淮看着激荡起伏的水花,催促:“快呀。”
“嗯……”
盈袖说不出话,哭了。
此时,她背对着他,半趴在浴桶,不知呛了多少回水。
她有些恨自己,觉得自己很下贱,明明都要自请离去,可今晚又同他在做这样的事。
一阵欢愉过去。
他离去了,浴桶里的香汤也少了大半。
盈袖如同一只无辜的小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