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玩意儿好吃,她应该会喜欢。
“表妹怎么还不出来?”
陈南淮抻着脖子,朝门口看了眼。
“舟车劳顿,您也得容姑娘拾掇洗漱一番。”
红蝉偷摸一笑,她用铁钳子捅了下炭火,往铜壶里又添了些梅花雪水。
“这样啊。”
陈南淮颇有些不耐烦,他已经等了有一顿饭的功夫了……
男人眉头微皱,令容总爱这样吊着人,当初他在慈云庵门口等她,足足在冷风里等了一上午,冻得他手脚僵硬,才见她端着架子,施施然出来。
“想来表妹是真累了,那我就先回去了,改日再来看她罢。”
说话间,陈南淮从袖中掏出方帕子,将盘中的点心全都包好,正要起身,只听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,他抬眼一瞧,是表妹令容进来了。
近两个月未见,表妹越发瘦了。
她穿的素净,髻上只别了枝檀木簪,并未怎么妆扮,脸色泛着病气的黄,唇上只涂了点胭脂,头发和衣领上带着雨珠,显然是在雨中站了会子的。
陈南淮坐直了身子,笑道:“小姐好大的架子,又让我等了许久。”
“你都成婚了,按理,是不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