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做了个可笑的梦,正在逐渐苏醒。
盈袖坐在亭子里,痴痴地看着雨滴打在湖面,漾起一圈圈涟漪。
从江氏那出来后,荷欢和海月被叫走了,陈南淮见她不太高兴,就主动提出到湖边散散步。
“冷不冷?”
陈南淮轻声问。
他从赵嬷嬷手中接过大氅,走过去,披在妻子身上,柔声道:“太太就是这样的人,官宦家的嫡小姐,是有些做派,你不必放在心上。头几年我还小,她就想着给我弄几个通房丫头呢,被老爷狠狠说了一顿。”
“嗯。”
盈袖笑了笑。
不知为何,她心里揪疼得难受。
江氏骄矜,看不起出身寒微的她,头一天就给了她下马威。
可怜当年的原配袁氏太太在病重时,受了这妇人多少气。
那陈老爷也是,原本以为他是个斯文和善的,没成想一点小事就辱打姨娘,弄得她都不敢提和离之事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陈南淮搓了搓发冻的手,柔声问:“对了,方才我瞧着,你仿佛要同老爷说什么话。”
“我……”
盈袖正准备好好跟南淮聊一次这件事,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