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袖并没有立马起身,转而跪到陈砚松面前,低着头,鼓足了勇气:
“老,老爷,小女有几句话想单独跟您说。”
陈砚松一惊,若没猜错,这孩子是要提下堂离去。
男人赶忙重重地咳嗽了声。
就在此时,一直在旁边侍立着的姨娘雁秋会意,端着茶碗走上前去,殷勤地给老爷奉茶,谁知脚一崴,正好将滚烫的牛乳茶全倒在老爷的怀里。
“放肆!”
陈砚松大怒,反手打了雁秋一耳光,喝道:“懂不懂规矩,太太奶奶在这儿,谁许你上前讨巧。”
“啊,老,老爷。”
雁秋吓坏了,瘫跪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这虽是老爷事先教的,可头一次看老爷发这么大火,还是害怕。
“贱妾错了,求老爷宽恕。”
“来呀,给我把这不懂规矩的贱人拉出去,用竹板掌嘴,不打到见血,别给我停手。”
话音刚落,从外头进来两个高大健硕的仆妇,抓住雁秋的头发,将妇人拽到院子。
只听啪、啪竹板拍肉的尖锐声从院外传来,同时,还有妇人鬼哭狼嚎般的痛哭,很快,就没了声响。
“大奶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