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酸刻薄的感觉,虽说只有三十几岁,可面相显老,倒像陈砚松的姐姐。
“大奶奶,你是新妇,要给父母敬茶,您今儿回家了。”
李良玉笑着,支使丫头将蒲团放在地上。
“是。”
盈袖走上前去,跪下,先给陈砚松磕了个头,将茶捧过头顶。
她有些不懂了,为什么只让她跪,难道不是夫妻一起磕头么?陈家的家规真怪。
“乖。”
陈砚松接过茶,手有些抖。
为了遮掩激动,男人淡淡地抿了口,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,道:“去给你婆母磕个头罢。”
“是。”
盈袖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自己哪儿错了丢人。
她恭恭敬敬地给江氏磕了个头,微笑着捧起茶,谁知,江氏仿佛没看见她一般,忽然扭头,对陈砚松莞尔浅笑,道:
“老爷,妾身倒想起一事。”
“嗯?”
陈砚松眉一挑,斯条慢理地捻着佛珠,也无视盈袖,可心里已经生起了火,但面上仍挂着笑,轻声问:
“夫人请说。”
江氏轻拍了下手,霎时间,从里间走出两个年轻貌美的姑娘,长得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