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
那赵嬷嬷将簸箕里的各色花瓣和茉莉花水倒进热水中,携诸丫头们冲绣床行了大礼,脸上堆着笑,道:“爷和奶奶新婚大喜,该起身了,以后有你们温存的时候呢,别叫老爷太太等着,咱们老爷最是重规矩,万一罚你们跪祖宗可怎么好,以后没得叫下人们说嘴。”
听见这话,盈袖越发紧张了。
她现而今不是闺阁少女了,成了陈家儿媳妇儿,可是要守规矩。
再说了,婚宴前都不曾见过老爷,待会儿去磕头,正好跟他商量一下和离或者休妻的事,左右都是她做错了,就该拿出态度来,别叫陈家小瞧了她。
正当盈袖推开陈南淮,准备起来的时候。
她听见外头又传来阵匆匆脚步声,一个威严低沉的妇人声徒然响起。
“老爷叫奴来传话。
老爷说,他昨晚上喝多了,肠胃有些不适,叫了胡大夫来扎针,今早就免了大爷和奶奶的磕头敬茶,晌午的时候在太太院里摆饭,介时你们再过来。”
“看吧,爹爹疼咱俩。”
陈南淮顺势将盈袖环抱住,男人家本就清晨多欲,他原本还有十分,如今只剩下两三分了。
老爷子以前对他十分严格,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