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清泪落下。
也只有在这种漆黑之时,他才敢稍稍表露藏在心里的悲苦。
“你别忘了,这可是个没有底线的畜生。”
夜郎西皱眉,轻声道:“只要有欲望,咱们就能利用,我觉得可以答应他提出的一些条件,反制住他,说不准还能拿下陈砚松。”
左良傅没言语,思量了半响,才道。
“这几日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陈府,这畜生太自私狠毒,不会在乎袖儿的名声和身子,为了利益,怕是连老婆送给别人睡的龌龊事都能干得出来。我现在真不能立马见袖儿,万一流言四起,我怕她会成第二个杜小姐。过几日联络他,让他带袖儿出门,我就不信,她会一辈子记不起来。”
小舟徐徐行在湖面,终于靠岸。
左良傅阴沉着脸,率先上岸。
四下瞧去,果然,陈府到处都是护卫和嬷嬷。
男人眉头紧皱,刚走到鹅卵石小径,忽然听见一阵窸窣声,从花丛中跑出个年轻姑娘,样貌清秀可人,正是荷欢。
“你……”
左良傅一愣。
他记得这丫头,是陈砚松养大的,专门伺候盯着盈袖的。
“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