检查姑娘的身子,哭道:
“你别听海月胡说,真的,千万别瞎想,我现在就去找老爷,让他好好整治这烂了心肠的贱婢。”
一听见老爷二字,海月登时慌了。
可转而一想,大爷才是老爷的独子,她梅盈袖算什么东西,不过是父辈对陈府有点恩罢了。
一个妇道人家生了二心,即便失了忆还想别的男人,怨不得大爷挤兑她。
“你尽管去叫,便是老爷在我都敢说,这就是实话。”
海月大着胆子,蛮横道。
“行了,都别说了。”
盈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,起身,朝外走去,冷冷地撂下去话:
“我想静静,谁都别跟出来。”
……
见大奶奶失魂落魄地走了,荷欢也紧跟着追出去了,海月登时松了口气。
她将方才扭打时掉的钗環全捡起来,揣进怀里,用手指将松散的头发拢好,提着裙子准备离开,蓦地瞧见桌上放着枚镶了红宝石的金戒指,她四下瞧了圈,顺手拿走了。
此时日已西斜,冷气渐渐涌了上来。
海月打了个寒噤,按照大爷事先的指点,疾步穿过游廊,从上房跟前的小凤尾竹林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