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欢般姑娘掖好被子,起身,立在床边,低头道:“今儿瞧着脸色好了些。”
“换我来吧,你出去休息会儿。”
陈南淮熟稔地坐到床边,微笑着看盈袖,两指划过女人的侧脸。
蓦地,他瞧见荷欢还站着,嗤笑了声:“放心,我什么都不做,外头和尚道士一大堆,闹出点动静,我也怕丢人哪。”
“那行。”
荷欢担忧地朝姑娘看了眼,躬身退了出去。
“傻子。”
陈南淮撇撇嘴,鄙夷一笑。
他侧身躺在盈袖身边,看着她,手躲进被褥里,寻着香软如玉,温暖他被冻凉的手。轻轻一嗅,她身上有股淡淡白槐香气,如同一杯陈年酒酿,醉入心间。
“我又想你了。”
陈南淮凑上前,用鼻尖触了下盈袖的唇,笑道:“我轻点,行不行?就一会儿,作为妻子,你总得让我吃饱喝足吧。”
说话间,陈南淮就开始毛手毛脚起来,他胡乱地吻着盈袖的脸,吃掉她眼角的泪,刚准备除掉障碍布料,忽然察觉到她动了,似乎还发出了呓语声。
陈南淮如同被雷击中般,瞬间翻身下床,好在地上铺了厚软的毯子,只是胳膊肘跌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