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此时慌极了,这小贱人没有发现吧,怕个甚,左右已经是夫妻了,丈夫亲媳妇儿,天经地义的嘛。
正在此时,他感觉脸上点点微凉,一瞧,原来盈袖手艰难地抬起了,用指尖帮他抹泪。
“哭什么。”
盈袖虚弱道。
“你……”
陈南淮痴愣住,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知道自己是谁?”
盈袖皱眉,仔细地想,一想就头疼。
“不知道。”
陈南淮咽了口唾沫,问:“那你知道我是谁?”
“陈南淮?”
盈袖疲软道。
她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,醒来后,身子虚软发痛,好像忘了很多事很多人,只记得陈南淮这个名字,还有盒子,大概对她很重要。
“别哭。”
盈袖强咧出个笑,劝道:“我,我没事。”
“哦,哦。”
陈南淮只感觉头皮阵阵发麻,这算怎么回事,她到底有没有失忆。
不管了。
陈南淮止不住地掉泪,手捧着盈袖的小手,按在自己的脸上,悲痛地哭,同时深情款款地看着女人,欲言又止,最后颤声说了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