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陈砚松家教极严,立下规矩,不许儿子纳妾,便是连通房丫头,也不给儿子找。
可见是个品行绝佳的好人家,弱兰日后嫁过来,会享福的。
想到此,杜太医扭头看了下跟在后边的孙女,嚯,这小丫头俏脸微红,时不时看陈南淮的背影,目中满是爱慕。而陈南淮呢,背挺得端铮铮的,大步往前走,真是越瞧越顺眼,怎么会有如此俊美的儿郎。
“南淮,我方才来的时候,怎么瞧见了左良傅?”
杜太医皱眉,压低了声音问:“你与他有交情?”
“没有。”
陈南淮忙否认,笑道:“晚辈与他素无往来,听说这人诡计多端,来云州就是对付王爷和我爹爹,今早他赤手空拳杀入府,说是我家藏了他的侍卫,简直莫名其妙,谁知道他抱了什么鬼心思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杜太医重重地拍了下自己的腿,恨道:
“老朽一辈子小心谨慎,去年被此贼陷害入狱,受尽了羞辱,只恨自己年迈无力,没法报仇,没成想躲到了洛阳,还碰见他,当真晦气。”
说到这儿,杜太医忧心忡忡地看向陈南淮,柔声道:“你以后务必远离他,当心被他算计折磨,这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