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上瘾了,竟斗胆勾引咱们大人,怎么,你还想叫咱们大人给你的花儿播种施肥?你也配!”
“你说什么!”
陈南淮大怒,夜郎西这腌臜货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胡说八道。
“大胆!”
夜郎西冷冷喝了声,怒道:
“你算什么东西,不过区区贱籍白丁,竟敢冒犯本官,好大的狗胆!”
夜郎西剜了眼陈南淮,没再理会,一甩袖子,策马离去。
陈南淮此时脸白一阵红一阵,脸色阴一会儿晴一会儿。
等着吧,只要那小贱人在他手里,不愁弄不疯左良傅,也不愁弄不死夜郎西和胭脂。
正在此时,从街尾出现两顶小轿。
陈南淮皱眉瞧去,只见轿夫摇摇晃晃地抬着轿子行来,停下后,从轿子里前后出来个两个人。
为首的那个上了年纪,约莫六十多岁,瞧着慈眉善目,长须花白,正是前太医院院判杜太医。而紧跟在杜太医身后是个清瘦矮小的小公子,长得唇红齿白,眉清目秀,背着个药箱,穿着月白色锦袍,头上戴着暖帽,竟是杜太医的孙女杜弱兰。
没错,小贱人受重伤晕倒后,老爷子派人下帖子,请擅长千金小儿科的杜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