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傅喝了声,大步朝后院的马厩走去。
没走几步,夜郎西就追了过来,不仅如此,这小子还让侍卫阻拦他。
“找死!”
左良傅心里火大,赤手空拳揍人,今天便是天王老子,也休想阻他。
他一路打,一路往后院走。
或许,他真的疯了。
他也不知道打倒打伤多少人,只知道盈袖在等他。
到后院,他瞧见大福子果然将黄马牵了出来。
“大人,您要不穿件衣裳。”
大福子小心翼翼地问。
他将自己的黑棉袍脱下来,瓮声瓮气道:
“大人您去吧,小人帮您拦着西大人他们。”
他不是朝廷官员,也不是羽林右卫的人,只是大人的侍从。
谁没个心上人?谁没一腔热血?
“好小子。”
左良傅没穿那黑袍,他翻身上马,一手抓住缰绳,另一手紧紧抱着锦盒,双腿重重夹了下马肚子,策马奔出后院。
清晨的洛阳还很冷,风里带着雨后独有的鱼腥味,在他耳边呼啸而过。
他不知道自己撞倒多少摊贩,也不知道横穿过多少街巷,只知道心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