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名其妙。”
陈南淮心跳得有些快,一甩袖子,闷头离去。
也是怪了,这家伙没放狠话,也没发火,可就让人觉得,他会为了盈袖,杀人……
此时,天已经亮了。
阳光明媚,温暖着昨夜被疾风骤雨伤了的洛阳城。
陈南淮站在小巷子,伸了个懒腰,他四下乱瞅,看了眼忙乱套车的下人们,不经意间,瞧见巷子尾站着两三个穿黑衣服的男人,为首的正是左良傅的亲近王福。昨晚上,老爷子让一个和他身形相近的护卫穿了他的衣裳,上了马车,哄骗过这蠢货。瞧,这叫大福子的蠢猪看见他,一脸的不可置信,仿佛见了鬼。
陈南淮轻笑了声,招招手,把荷欢叫了过来。
“怎么了大爷?”
荷欢屈膝福了一礼,捂住心口,笑道:“奴还要伺候姑娘呢。”
“不急。”
陈南淮将荷欢拉到角落,手指划过女孩的侧脸,往下,到她的脖子。他低头,看着因惧怕瑟瑟发抖的女孩,笑道:
“好姐姐,我有一事不明,要请教你。”
“大爷请说。”
荷欢咽了口唾沫。
“袖儿昨晚上说了句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