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一个穿着黑棉袄的男人跑进议事厅,他身量高大,脸上凶肉横生,目中忧色甚浓,怀里抱着个雕花锦盒,正是左良傅的心腹侍从,大福子。
左良傅和夜郎西互望一眼,好像真他娘的出事了。
“两位大人。”
大福子行了一礼,将锦盒交到左良傅手里,皱眉低声道:“因陈家明里暗里护卫太多,小人实在无法靠近,只能远远瞧着。昨晚上陈砚松留宿了,倒没什么动静,今早陈家主仆套车全都打道回府,可陈南淮居然也在那院子,他让小人将这锦盒交给您,说是恭贺您走马上任,献上薄礼一份。”
“陈南淮?”
左良傅眼皮猛跳了下。
不是说,陈南淮昨儿离去了么?怎地还在?
左良傅手有些抖,打开那个锦盒,瞧了眼,瞬间关上。
怒,惊,慌,恨,所有不好的情绪瞬间涌上来,他现在没有别的想法,只想杀人。
里头有一块折叠起来的元帕和一根雕刻得能乱真的玉阳.具,这两件东西上都沾着血。
他是男人,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。
“怎么了?”
夜郎西发现左良傅神色不对,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