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南淮有些怕,不太敢叫父亲。
转而一想,如果盈袖一死,那么万贯家财决计没他的份儿,老头子盛怒之下,他估计还得陪葬……
想到这儿,陈南淮赶忙用力拍门,高声呼喊:“爹,爹你快来,大妹妹不好了。”
外头闭目养神的陈砚松听见这话,瞬间站起来,急匆匆朝门那边走过去,他从袖中掏出钥匙,手一抖,差点掉到地上。
陈砚松稳住心绪,将门打开。
借着晨曦的微光,他瞧见儿子此刻容光焕发,未见一分疲色,朱红锦袍更衬得他面如冠玉,让人喜欢。
陈砚松抓住儿子的胳膊,许是愧疚,又许是心硬,只是用余光瞅了眼洞开的暗室,问:“她怎么了?”
“她……”
陈南淮生生挤出泪,难过道:“一头磕在桌子腿儿上,快没气了。”
“什么?”
陈砚松听见这话,眼前阵阵发黑。
他急忙拧身,往暗室奔去,谁知忽然被儿子拽住了袖子。
“爹。”
陈南淮面带尴尬之色:“她光着身子呢。”
这句话,如同一巴掌,打在了陈砚松脸上。
正在此时,紧跟着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