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实在难受,不必搭理他的。”
“嗯。”
盈袖点点头。
莫名,她有些同情杜家小姐,叹道:
“杜姑娘也不知倒了几辈子血霉,竟摊上了陈南淮这种人。”
听见这话,左良傅笑出了声。
“其实这位杜太医倒和我有几分渊源。”
左良傅唇角勾起抹玩味的笑,道:“去年我奉陛下之命整顿司礼监,那杜太医向来与掌印太监交好,被我送去天牢小住了段日子。”
当时他查司礼监,意外发现丹阳县县令曾贿赂大太监,那县令其实没什么本事,这些年的卓越政绩,多靠县丞和梅濂等能人辅佐得来的,事发后,丹阳县一干人等,自然全都彻查下狱。
人都道梅濂是为了奉承上官,这才变卖家财,甚至逼二房打胎来节省开支,实际上,当时梅濂也被牵扯进了司礼监的案子,这家伙为了脱罪,便用陈砚松私隐来与他做交易,求他网开一面……
想到这儿,左良傅眉头皱的紧。
梅濂首鼠两端,不能重用。
左良傅淡淡一笑,隐在袖中的手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,笑道:
“那杜太医一家按律要连坐的,奈何宫里有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