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个坏透了的真小人。”
左良傅挑眉一笑:“姑娘,我从未在你跟前伪装,你见到的,就是我左良傅。”
“你倒是实诚。”
盈袖剜了眼男人,摇头一笑。
确实,他的好和坏,坦坦荡荡表现给她,从未骗过她。
“莫哭了,妆都花了,像个小叫花子。”
左良傅抬手,将女孩垂落的黑发别在耳后,柔声问:“你爹和你哥,你信谁?”
“谁都不信!”
盈袖低头,哽咽不已,一想起陈砚松那虚伪的样子,她就恨。
“简直狠毒,把我当傻子哄。人家救了他性命,他非但不感激,还抢了人家的孩子,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。”
盈袖心越发疼,这么多年,她敬爱哥哥如父如兄,哥哥也对她呵护备至,可没想到他竟刚刚临盆的母亲关在地窖,如今为了前程,和陈砚松合伙儿骗她,若不是左良傅,她只怕已经嫁给了陈南淮,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。
“哥哥也不是好东西!”
“那你现在还准备认爹吗?”
左良傅笑着问。
“王八蛋才认他。”
盈袖大怒,不禁说了粗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