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了这么久,饿么?”
陈砚松将跟前的糕饼往前推了些,笑道:“厨娘已经弄饭去了,咱们过会儿就能吃了。”
“我不饿。”
盈袖摇摇头。
她还是不习惯被陈砚松这般死盯着瞧,有些怪怪的。
时过境迁,在桃溪乡时,她是贫家女,在陈老爷跟前拘着礼,要忍受陈南淮的羞辱;而如今,她是陈家失散归来的千金,那拘束也去了几分。
“陈老爷,我,我是不是你女儿?”
盈袖低着头,磕磕巴巴地问。
“你都知道了啊。”
陈砚松苦笑了声,忽然掉泪了,颇有些激动:“孩子,你难道不叫我一声爹么?”
盈袖干笑了声,这声爹,她现在还真叫不出来。
“我为什么会被大哥养大?”
盈袖轻咬下唇,问出这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。
“原本今儿就是要告诉你的。”
陈砚松将茶盏放下,与身侧坐着的梅濂对望一眼,看向盈袖,叹了口气,道:
“孩子,你的确是我亲生女儿。”
盈袖掉泪了,低头默然。
“哎,这牵扯到咱们陈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