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叫她来洛阳了,当初你被左大人带走后,陈老爷留下两个稳妥的丫头伺候母亲,等我去曹县上任后,直接将母亲接走,也不用折腾她老人家。”
“曹县?”
盈袖吃了一惊。
哥哥祖籍在北方,乡音难改,哪怕在南边呆了十几年,南方话说的还不如她好,此时忽然用难懂的南方腔调同她说话,许是怕外头跟着的那些丫头听了去吧。
“哥哥你别去曹县,那个地方可乱了。”
盈袖有些着急,她本不愿将自己经历的万般不堪告诉大哥,可陈砚松这是什么意思,把大哥安插在曹县,这不是坑人么。
女孩细思了片刻,把登仙台之事、左良傅如何筹谋,以及陈高二人如何在曹县闹翻天的事全都说给哥哥听。
说到柔光的时候,她又掉泪了,不知不觉,柔光已经没了快两个月……
“这可真够惊心动魄的。”
梅濂越听,眉头皱得越紧。
他瞧见小妹哭得难受,忙从怀里掏出帕子,替盈袖擦泪,叹了口气,摇头道:
“你嫂子以前教了我一句诗,叫“月有阴晴圆缺,人有悲欢离合”,生老病死谁都难免,你也别太伤心了。哎,曹县的水果然深,聪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