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自己后脊背全是冷汗,陈南淮怎么变成这样了。
他忘了在曹县被左良傅算计了?忘记左良傅默许胭脂羞辱他了?
“我不认识什么昆仑。”
盈袖冷着脸,嫌恶地白了眼王福,皱眉道:“你走吧。”
“小人只是给小姐送东西。”
王福仿佛早都知道会这样,躬着身,双手奉上食盒。
盈袖叹了口气,刚准备接,手忽然被哥哥用力打了一下。
“哥平日里怎么教你的?”
梅濂板着脸,毫不客气地训斥:“你能随意接陌生男子的东西么?”
“不能。”
盈袖委屈地摇头。
过去在南方时,有不少人追求她,上到豪门贵公子,下到穷酸书生,情信隔三差五地就能收到,便是胭脂首饰这些小玩意儿也有,更有痴心的,每日都给她家送早点,雷打不动。
她一开始觉得有趣,也暗暗骄矜过,美人嘛,自然有这样的待遇,便坦然收了。
哪知哥哥晓得了,把她好生骂了一顿,还拿戒尺重重地打了她的手心,最后带着她挨家挨户送还……害得她丢了好大的人。从此后,她就不敢再轻易收东西了。
“哎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