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你见大人怕过谁?”
左良傅傲然一笑:“她知道我来了,现就在院中守着,你们陈家的护卫再厉害也抵不过我羽林右卫的数十精英,她是个聪明人,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,就是来瞧你一眼,说两句话。”
说到这儿,左良傅往前挪了两步,犹豫了片刻,手轻按在盈袖肩上,柔声道:“袖儿,跟我走罢,我送你回洛阳。你同陈南淮一路,我着实不放心。”
“大人请自重。”
盈袖挥开男人的手,往后退了两步。
“袖儿,陈砚松父子真不是良善之辈,你,”
“行了!”
盈袖冷冷打断左良傅的话,咬牙,恨恨道:
“谁真心待我好,我心里明镜儿似得。再怎么说,我和他打断骨头连着筋。我做了十几年的孤女,怎么就不能回家,怎么就不能认父亲。你要对付他,堂堂正正地去洛阳和他斗,只求你别再利用我了。我已经被你伤了一次,怎么,你还想把我剥皮拆骨才甘心?”
“哎。”
左良傅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这要是搁以前,他早都不耐烦了,直接打晕带走。
可现在,他真不敢了。
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