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压低了声音,咬牙道:
“我有没有告诉你,咱们老死不相往来,才过了一夜,你就忘了?”
“没忘。”
左良傅俊脸微红,尴尬地笑了笑,眼睛不知道该看哪儿,垂眸瞅去,丫头捯饬了番,真是越发明艳动人了。她穿着华贵的袄裙,剪裁合身,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;黑发梳成灵蛇髻,以小拇指般大的珍珠点缀,斜插着支碧玉簪,显得气质非凡。
只是……她脖子好红,似乎瞧着被人掐过,五指印儿很明显。
“怎么回事!”
左良傅怒了,皱眉问:“是不是那杂碎欺负你了?”
说话间,左良傅阴沉着脸,紧紧地攥住绣春刀,拧身就要出去。
“你想干嘛。”
盈袖一把拉住男人,立马嫌恶地丢开,堵在门口,毫不客气地斥道:“还不是赖你的那个胭脂,他现在已然疯了,把气全撒在我身上,你满意了?”
说着说着,盈袖鼻头忽然发酸,眼睛一眨,就掉泪了。
“别哭别哭。”
左良傅忙将绣春刀立在门边,从怀里掏出方干净帕子,想要像从前那样,替她擦泪,一想起昨儿在慈云庵的事,男人悬在半空的手生生收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