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袖抬头朝前瞧去,荷欢端着个热气腾腾的漆盘进来了。
“姑娘,过来吃些东西。”
荷欢将漆盘放在桌上,把菜肴和碗筷一一摆好,看向仍惊慌的盈袖,柔声道:“除了小馄饨,我还弄了点小菜。喏,辣萝卜开胃,冬菜爽口,你昨晚上吐了好些,怕是五脏庙早都唱饥荒了吧。”
“他呢?”
盈袖紧紧攥住簪子。
“还睡着。”
荷欢叹了口气,压低了声音:“我方才将早饭给隔壁端了些,趁这空儿瞅了眼,大爷好像发热了,睡得正沉。李姑姑和赵嬷嬷两个守着,都熬红了眼。我瞧见椅子上放着大爷换下的亵裤,上头好像有些血,略问了句,要不要帮大爷洗了去,赵嬷嬷上来就打了我一耳光,将那亵裤扔进火盆里烧了,让我别声张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盈袖冷笑了声。
也是,那个假阳.具着实粗得吓人,看来真把陈南淮给伤着了。
该!谁让他嚣张狠辣了,就得给他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!
“咱今儿怕是走不了了。”
荷欢摇头叹了口气,将瓷勺放进碗里,搅了下小馄饨,笑道:“姑娘赶紧过来吃,吃罢奴伺候你再睡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