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袖吓得连连后退,只听咚地一声,门被那妇人用力推开。
“梅姑娘,我的好姑娘啊。”
赵嬷嬷一抹鼻涕一把泪,走进屋里,急切地看着盈袖,颤声问:“您告诉嬷嬷句实话,咱们大爷到底怎么了,怎么好好一个孩子,忽然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盈袖闪躲着赵嬷嬷,她可不敢说陈南淮被胭脂拿假阳.具羞辱了。
刚躲到门口,她就看见海月和青枝跑过来,这俩貌美丫头站在门口,把她堵住了,连声地求问。
“姑娘您行行好,帮一下咱们大爷。”
海月两手捧在胸前,杏眼含泪,目光落在她手里的茶盏上,颇有些愤怒:“爷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呢,您,您怎么如此狠心,还能吃得下东西。”
海月的话刚说完,百善就跪着爬过来。
这小子倒是没敢上台阶,但双手合十,成祷告状,言语比海月客气很多,求道:“奶奶,我的好奶奶,小人这一路跟着您和大爷过来的,知道大爷对您的心意,求您过去劝劝大爷,只怕您劝一句,他才能听进去。再这么熬下去,爷肯定得大病一场啊,您就看在爷帮您安葬了小师父的份儿上,劝劝他吧。”
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