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稍稍坦露点心事,出了这个门,就得将所有私情揣起来。
“她梅盈袖能有多好?”左良傅颇为不忿,又拧开壶酒,满不在乎地笑道:“一般,真的一般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夜郎西顺着点头,忽然笑道:“大人,下官来曹县后算了本女儿花帐,您要不要听听?”
“说。”
左良傅挑眉一笑。
他喜欢和夜郎西说话,这小子通透有趣,总能舒解他的抑郁。
“先说陆令容,这丫头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,对你笑的时候,刀子就抵在你肚子上了,所以这丫头是玫瑰花,漂亮,但一手的刺儿。”
夜郎西哗啦一声打开折扇,侃侃而谈。
“比的不错。”
左良傅笑着点头:“还有呢?”
“红蝉,模样身段真不错,但是太蠢,仿佛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似得。”
夜郎西用扇子轻捅了下左良傅的私.密处,坏笑:“她对大人一见倾心,一个大姑娘家竟敢厚着脸皮倒贴过来,所以,这丫头是藤萝,见着篱笆就往上爬,甩都甩不掉,让人好生厌烦。还有那个海月,生的肥美动人,胸口那两坨肉得有十斤吧,啧啧啧,为了巴结陈南淮,竟不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