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眼,似乎沉醉在钻心的痛楚中,口里发出细碎的轻吟,又似喝了春.药般,做出种种媚态,她目中含情,斜眼觑向陈南淮,娇滴滴道:
“哥哥,你可真糊涂,奴家是羽林右卫出来的,怎么会连那点鞭子和刑罚都受不住?好歹你也得折磨奴家个几天几夜,那时候奴家说不定就招了。”
陈南淮此时冷汗岑岑,他后悔了,为什么不亲自动手,杀了这贱人。
“哥哥,你现在是不是特想杀我?”
胭脂扁嘴,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。
“瞧哥哥长得这么俊,竟这么坏,奴家今儿就教哥哥一个道理。”
说话间,胭脂脸色忽然阴沉起来,狞笑了声,道:“下次可不能把还没死透的人丢在乱坟岗,你要剁了她的头,这样,她就算做鬼也不敢找你。”
“你想怎样!”
陈南淮咬牙,怒喝。
“当然是好好疼一下你喽。”
胭脂莞尔浅笑,从袖中掏出个石头做成的假阳.具,指尖轻划过那雕刻得过于逼真的玩意儿,贪婪地看着陈南淮,阴恻恻一笑:
“你怎么对我,我就怎么还给你,公道的很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我一卡文,就要做清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