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高的畜生活不了多久。”
每每想起柔光遇害,盈袖的心就揪得生疼。
“本来,我想要直接回丹阳县的,但我还有件心事,我要找陈砚松问个明白,我娘到底怎么死的,知道么,她的闺名可好听了,叫袁玉珠。”
说着说着,盈袖就掉泪了。
她起身,往后退了几步,转了个圈儿,对墓碑笑道:“你说喜欢看我穿红的,瞧,好不好看?”
正在此时,背后忽然传来阵急匆匆的脚步声。
盈袖大惊,赶忙转身瞧去。
只见从山间小路跑来个瘦高挺拔的男人,正是陈南淮。
他瞧着很憔悴,眼珠有些发红,额上绑着大红抹额,头发被冷风吹得有些凌乱,身上只穿着件锦袍,似乎摔倒过,下裳满是泥。
“我就猜你在这儿。”
陈南淮略有些喘,疾步走过来,他看了眼墓碑,似乎在极力按捺愤怒,良久,才说了句:
“高亦雄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盈袖一惊,忙问:“怎么死的?”
“被蛇咬死了。”
陈南淮拳头紧紧攥住。
“蛇?”
盈袖皱眉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