笼,走向上房。
她刚将门推开,一股冷气儿就迎面扑来,这屋里倒不乱,一应的器具都在,饭桌上甚至还留着过年那天的年茶饭。
“哎!”
盈袖叹了口气,将灯笼里的蜡烛拿出,执着进了内间。
刚进去,她忽然察觉有股危险之气逼来,扭头一瞧,绣床上正端坐着个瘦高挺拔的男人。
“谁!”
盈袖下意识往后闪躲,定睛一瞧,原来是陈南淮。
“陈公子,是你啊。”
盈袖仍心有余悸,手一抖,蜡烛差点掉地。女孩大口喘气,试图平复惊慌,偷偷瞧去,陈南淮今儿穿着银红的锦袍,头上戴着玉冠,依旧俊美无双,只不过脸色甚差,目中的阴沉比往日更重,他不说也不笑,就这么死死地盯着她。
“你,你怎么来了?”
盈袖小心翼翼地问了句。
清晨扶灵出城的时候,陈南淮略送了几步,说有事,就不跟着出城了。
“小师父安葬了?”
陈南淮淡淡地问了句。
“安葬了。”
盈袖咽了口唾沫,往后退了几步。不知为何,她感觉有点害怕。
“那就好。”